元末明初cba球员篮球鞋上脚图,江山易主,山西丁氏后裔流落到晋江陈埭。他们隐姓埋名,避祸避祸cba球员篮球鞋上脚图,但又不忘祖宗,以他姓的尾音“丁”为姓氏。这便是现今福建晋江“丁”氏一族的由来。
600年后,“丁老板”等人已占领中国体育品牌的半壁江山。
01
乌江将镇区一分为二,与金门隔海相望,贫瘠的盐碱地让“山上长石头,地里种红薯”……晋江陈埭镇曾经是一个贫困的地方。
但这里却弥漫着激素过剩的蓬勃气息:由于人多地少,武装斗争猖獗。解放前,陈埭两村为水争斗了两代,打了十五年;解放后,有“农业学大寨,打仗学陈埭”之说。当然,如今的晋江,只被人们称为“中华武术之乡”。
“唯有努力,才能成功”就是这么来的,如果你用这么强大的干劲去做生意,还有什么生意做不成呢?
1979年3月,陈埭村民林土秋无意中创造了历史。他召集海内外14位亲朋好友,凑钱办起了鞋帽作坊,打出了第一双“晋江鞋”。更重要的是,他很快就赚得盆满钵满。
周围村民无不震惊,“他能赚钱,我也能赚钱!”制鞋之声开始响起,制鞋作坊如雨后春笋般涌现。
如此盛况甚至促使耐克在陈埭设立代工厂。但1983年,代工厂生产的一批产品,却被工人偷走并出售。耐克一怒之下,放弃了陈埭,落户莆田。
这件事情,真是把拉车的许景南给坑了。
当年,他把毕生的财富全部投入到一家为耐克供货的鞋材厂,然而工厂建好之后,耐克却跑了,连技术工人都甩给他。
如今,许景南或许要感谢耐克的“背叛”:在耐克“出走”6年后,他一手创立的“匹克”如今已成为“中国篮球装备第一品牌”。
在许景南苦不堪言的那年,靠种地、打鱼、吹唢呐为生的丁建同,也凑足2000块钱办起了鞋厂,用了“别克”汽车品牌多年。二十多年后,“吹唢呐的阿通”登上了“福布斯富豪榜”,引得通用汽车找上门来。“别克”自然也用不上了,就改名为361°,公司交给了女婿丁伍号接手。
1987年,初中还没读完的丁水波刚满17岁,用卖冰棍攒下的500元,砍倒山上的一棵大树,做了一个鞋架。丁水波和两个结拜兄弟创立了“三星”。丁水波很狠,他敢把所有家当都送到成都荷花池寄售,批发商一分钱也付不给他,最终红极一时。但2018年初,一位阿里巴巴程序员穿着丁水波做的鞋去相亲,却遭到拒绝,轰动全国。这家公司就是“特步”。
与丁水波同龄的丁世忠,17岁离开晋江,带着父亲亲手制作的600双鞋只身前往北京。他一无所有,却凭借着年轻人的坚韧和精神,成功把晋江鞋打入了金碧辉煌的王府井商场。4年后,少年带着20万元的利润回国,从三星鞋厂到江对岸创业,称要“安稳地”发展。谁也没有想到,那时的“安踏”会成长为中国第一体育品牌。
我们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贫苦农民,没人想到我们能做这么大。
集体繁荣的背后,是台湾乃至全球鞋业向大陆超大规模的产业转移。
这是一股持续了40年的超级潮流,3000多家鞋服厂应运而生,数百亿双运动鞋被生产出来,福建晋江由此书写了“中国鞋都”的传奇。
02
20世纪90年代的晋江堪称“鞋都”的黄金时代。
国际采购商蜂拥而至,海外订单纷至沓来,整个产业链高效完整,工厂需要几十万个鞋扣、鞋带,一个电话就能送货上门,市场上什么鞋子热销,几天之内就能出现在“丁老板”的面前。
有人靠着这波代工潮,迅速积累了最初的财富,也有人对此愤慨不已。毕竟,早期代工每双鞋能赚10-15元;但随着越来越多的鞋厂涌现,竞标愈发激烈,代工的利润最终缩减到只有1-2元。
这是深植于晋江人血液里的“凶悍性格”。“勇者骑龙虎,胆小者骑猫兔”、“卖三分钱土豆也能当老大”,即使打得血肉模糊,也绝不退缩。可惜,这种残酷的内部斗争,让耐克、锐步等国际品牌赚得盆满钵满,晋江鞋的利润却低得连汇率的波动都抵挡不住。
为什么?
去过北京、见过世面的丁世忠很早就意识到“代工没有前途,必须创立品牌”,毕竟国内市场比海外代工市场加起来还要大。为此,安踏一边做代工,一边创立品牌、开专卖店,节省了不少成本。不了解的人说安踏就是在瞎搞。但当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来袭,代工工厂纷纷倒闭,但丁世忠却把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安踏的生意一直不错,但焦躁不安的丁世忠决定再一次冒险。
▲安踏签约孔令辉,一战成名
1999年,丁世忠在一次家庭会议上以80万代言费签下了世界冠军孔令辉,随后又花300万元在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打广告,把全年的利润全部扔掉。2000年,孔令辉夺得悉尼奥运会男单冠军,实现大满贯。全国各地的经销商纷纷涌向晋江。那一年,安踏席卷了中国,销售额突破3亿元。
但在“丁老板”眼里,安踏的丁老板硬是请来了孔令辉!这谁做不到?一场轰轰烈烈的“品牌建设运动”由此展开。
金莱克请来了王楠,喜得龙签了蔡振华;德辉请来了吴奇隆,贵人鸟签了刘德华。后来,周杰伦、郭富城、张柏芝、孙燕姿、TWINS、F4……国内外巨星都被抢走了。天王巨星不够,小鞋厂“求星”的连二三流明星都请来了。
仅2003年,晋江鞋业就聘请了30多位明星代言,并到中央电视台“轰炸”广告,把CCTV-5变成了“晋江频道”。每年的订货会,代言明星都会到场助阵,谁请的明星多,品牌大,谁就更有面子、更有荣耀。
这种“输了比赛却没赢过战斗”、“只有花钱才能赢”的奇怪心态,在“打卡时代”显得尤为疯狂。
安踏与德尔惠之间爆发了一场“周杰伦争夺战”。
2002年之前,德惠曾聘请“中国足球先生”宿茂臻担任代言人,但效果不温不火。在选择新代言人时,丁明亮打定主意“找最火的”,把目光锁定在周杰伦身上。没想到,他撞上了安踏的丁世忠。
两强争霸,财大气粗的一方获胜。周杰伦的代言费被炒到天价。但丁明亮最终决定用真诚打动人心:他坦言自己和安踏之间有差距,但愿意和周杰伦一起成长。这份“表白”是真诚的,双方竟然达成了长达10年的长期合作。广告词“德辉,我在路上”从此火遍大江南北。
“丁老板”看似花钱如流水,实则不过是装富而已。鞋企利润微薄,天价的代言费、广告费不仅会消耗掉公司的本钱,有的人甚至还欠下“竞标协会”巨额债务。
在福建、广东民间,“表会”的传统由来已久。这种自发的融资组织规模高达数亿,但融资无需抵押,全凭个人品格,年利率高达30%,深受中小鞋企青睐。在鞋都刚刚兴起时,“表会”对创业起到了极大的扶持作用。在“造牌时代”,拼命抢明星的“丁老板”也靠“表会”加杠杆,自然而然地成为不做不死的典范。
这是一个“开店就能赚钱”的好时代,然而好景不长,一连串的清算危机接踵而至。
03
轰轰烈烈的“品牌运动”让“丁老板”等人“手握星星,掌控天下”,然而从2005年开始,银根紧缩、用工荒、原材料涨价、欧美反倾销、人民币升值……一连串降维打击接踵而至。
一位到晋江调研的福建省政府官员说:“不知道这些鞋企怎么活下去。”
“不欠债,不做生意”是典型的晋江特色,即便是草根鞋企,也离不开三角债。一家企业破产,“死不少人,伤不少人”。所以晋江人做生意很能忍,“别人能撑三天,我能撑四天”。破产、跑路都不是选择,因为这意味着失去信用,做人的脸面都没了。
经过两年多的苦苦挣扎,晋江鞋企数量已由3000家锐减至仅剩2300家。
2005年11月,鸿星尔克突然在新加坡主板上市,成为茫茫苦海中的一盏明灯。
作为晋江首家上市鞋企,鸿星尔克仅募资2亿元,市盈率7倍,很多人认为是“低价抛售”,但鸿星尔克却觉得很值得,毕竟在逆境中有了一笔“救命钱”。
当年国庆期间,安踏的丁世忠还给自己的财务顾问倪忠森打电话说:“我想好了,我们要上市。”
晋江鞋企多为家族经营,资金盘复杂,灰色账户较多,只有极其信任的人才能插手。但作为1998年恒安集团在港交所上市的交易员,倪忠森从来都不是“局外人”。2004年李宁上市后,倪忠森在饭局上鼓励丁世忠上市,被拒绝。
丁世忠并非不信任倪忠森,只是他认为安踏不缺钱,没必要上市。
但精明至极的丁世忠,终于想通了上市的好处:家族控制的民营企业,规模只能越来越小;只有通过体系化运作、正规上市,才能越来越大。很快,他在干部会议上用晋江话警告亲戚们:谁妨碍上市,谁就下台!
2007年7月10日,安踏在香港证券交易所成功上市,市值迅速飙升至200亿港元,成为全球第五大运动品牌。
成功之后,丁世忠把倪忠森介绍给了利郎的王良兴——他们是曾经“漂泊在北京”的老朋友。此时,利郎已经聘请了一家财务公司,倪忠森加入后,很快被王良兴赶了出去。倪忠森不负众望,利郎迅速成为“第一个在香港上市的内地男装品牌”,超越了七匹狼和。
安踏、利郎的成功运作,让倪忠森在“丁老板”中名声大噪,此后他更是接到了不少上市大单。
“最务实”的晋江市政府也紧急行动起来。2006年底,市政府专门成立“上市办公室”,由市长李建辉(现莆田市市长)挂牌督办,聘请深交所首席代表指导,上市培训会座无虚席。市政府还放出大胆言论:只要上市成功,政府将奖励300多万元“大红包”。
热爱“集体行动”的晋江鞋企很快就躁动起来。
2008年,特步在港交所上市,丁水波身家飙升至50亿港元;2009年,喜得龙的林水攀敲响纳斯达克的钟声,走向人生巅峰;同年,匹克在香港成功上市……而在马来西亚、新加坡、韩国、德国等国家的资本市场,“丁老板”的身影也熠熠生辉。
如今,拥有40多家上市公司的“晋江板块”已成为“中国鞋都”的行业名片。但让人意外的是,上市不仅是蜜糖,也是砒霜。
04
2017年5月,晋江市人民法院一审判决,宣告喜得龙破产。这个曾经风靡一时、能与安踏相媲美的品牌,为何会走向衰落,至今仍众说纷纭。
2008年,高盛投资喜得龙,喜得龙欲登陆港交所,因涉嫌虚假放贷而受阻。但在权倾天下的高盛操控下,喜得龙于2009年通过借壳上市在纳斯达克上市,林水盼也随即走上财富巅峰。
手握巨额资金,野心勃勃的林水盼先是重金签约40名职业经理人,随后扬言5年内开1万家直营店。纵马向前,公司融资7亿元,却在两年内血本无归,2014年退市,2017年破产。有人认为,公司失败是上市造成的。
列入名单的在哭泣,没有列入名单的更加后悔。
在喜得龙上市之前,林水盼的妹夫、金莱克的丁志德也在想这件事。2007年、2012年,金莱克两次IPO,分别因金融危机和库存危机而中断。但丁志德对待IPO的态度相当“佛系”,毕竟当时金莱克年销售额就达到30亿,并不缺钱,不上市在亲戚面前似乎更有面子。
如今cba球员篮球鞋上脚图,金莱克不仅错失了将品牌推向新高度的历史机遇,还失去了厦门市政府半卖半送的70亩土地,光是看看现在厦门的高地价,就足以让丁志德后悔不已。
最惨痛的案例莫过于德尔惠,其一直努力上市,但却失败了。
2007年,已赢下“周杰伦战”的德尔惠准备IPO,却突遭传出“财务造假、董事跳楼”传闻,被迫终止IPO;更不料,2011年,创始人丁明亮被诊断出癌症英年早逝,这给德尔惠带来沉重打击,公司交由其弟丁明禄掌管。
命运如此不幸,但是命运却没有丝毫的放手的意思。
2012年,德尔惠准备转战香港,但当地政府为了拿下“中国体育用品第一股”的头衔,仍执意A股上市。重回过去的德尔惠,因在招股书中未对2007年的“造假丑闻”作出解释,仍被认为是一匹劣马。这一拖延,德尔惠直接跌入“IPO壁垒”,彻底失去了上市机会。
上市七年,德惠股份屡屡被传言、利空、上市政策变化所蹂躏,最终被巨额的上市成本压垮。2017年底,德惠股份因背负6亿元债务被抵押拍卖,相当于破产,令人惋惜。
然而,资本市场的成败还只是表面现象,真正关系晋江鞋企生死存亡的劫难,是一场跨越10年的超级库存危机。
05
2008年,北京成功举办了历史上最伟大的奥运会,让各大体育品牌兴奋不已。2010年,李宁超越阿迪达斯,成为国内第二大体育品牌,这更刺激了“唯有努力,才能胜利”的“丁老板”。刚刚或即将敲响警钟的晋江鞋企手中握有大把钞票,现在不打,更待何时打?
安踏率先宣布2011年门店数量将突破1万家,营收将突破100亿元;特步、匹克、361°、喜得龙等也迅速跟进“万店计划”。晋江一下子变成了一台疯狂运转的制鞋机器:政府全力支持,政府随时给它排名次,比拼谁的工厂多、门店多、鞋子多。
事实上,耐克、阿迪达斯、李宁等也未能坚持下去,2012年,中国体育品牌全部破产!
很快,耐克、阿迪达斯启动“清库存模式”,通过线上电商、“工厂店”等方式加速向二三线城市倾销产品,折扣幅度高达30%至40%;李宁公司则斥资18亿元“刮骨疗毒”,彻底清理渠道库存。
在高端品牌的重压下,占据中低端市场的晋江鞋正面临来自“假鞋之都”莆田、“北方鞋都”三泰等低端品牌的挤压。
对于此次库存危机的规模,晋江鞋企讳莫如深。有人开玩笑说,晋江的鞋子够卖三年;欧洲战略咨询公司罗兰贝格大胆估计,此次超级库存危机的价值可能超过1000亿。
随着巢穴崩塌,喜得龙、德尔惠、金莱克的命运也已成必然。一些尚存的鞋企,要么转型做童装童鞋、运动时尚,要么重回贴牌生产的老路。库存鞋也催生出无数“工厂店”,以“打折”的姿态流入农村,甚至阿富汗、巴基斯坦、尼泊尔等市场。
2017年年底,特步宣布斥资1.5亿元回购2015年前的渠道库存,意味着去库存之战落下帷幕。消息一出,特步股价应声大跌11%。但相比于苦苦挣扎濒临破产的“晋江兄弟”,特步2017年净利润仅下跌23%,已属幸运。
库存的阴云笼罩了晋江10年,但吹散沙土之后,金子浮现,诞生了中国运动品牌真正的王者——安踏。
06
2018年3月4日,数千名球迷在美国旧金山一家球鞋专卖店门前排队,只为购买限量版KT3-Rocco篮球鞋。令人意外的是,这双在美国引起轰动的球鞋,竟然出自中国安踏之手,一时引起业界轰动。
安踏的态度既傲慢又得意:“抱歉,今天我们店里排了好长队美国人。”
2017年,安踏的业绩同样惊艳:净利润30.9亿,占中国四大运动品牌总利润的70%;毛利率高达49.4%,让彪马汗颜;旗下数万家门店熠熠生辉。强劲的业绩刺激市值突破1200亿港元,让安踏毫无争议地成为中国第一、全球第三的运动品牌。
面对惨烈的库存危机,安踏不仅毫发无损,还彻底吞噬了败走麦城的“晋江兄弟”的市场空间,安踏为何能成功?
第一,靠品牌愿景;第二,靠科研专利;第三,靠强大的执行力。
作为晋江体育品牌的领军企业,安踏确实“一直被模仿,从未被超越”。在别人忙于贴牌生产时,安踏押注了孔令辉;在别人争相寻找明星代言时,安踏投资了CBA、NBA和中国奥委会;在别人争相抢夺赛事赞助时,安踏还收购了FILA、小小牛、可隆体育等国际高端品牌,构建了全球化品牌矩阵。
事实上,咄咄逼人的安踏也曾被公开打脸。2005年,安踏赞助CBA后,要求球员必须穿安踏球衣上场,却遭到球员的抵制。丁世忠气得几晚睡不着觉,但他也意识到自己技术水平不够的弊端,于是开始努力。
如今安踏研发投入成本占比5.7%(国内第一),仅2017年一年研发投入就高达4.8亿,建有行业唯一国家级运动科学实验室和“脚型”数据库,418项专利,并在美国、日本、韩国设立全球设计中心。可见,想要让美国粉丝抢购,没有一些技巧是做不到的。
但安踏最大的核心竞争力还是丁世忠本人,他就像一个“压力锅、榨汁机、绞肉机”。
2012年库存危机爆发时,安踏的“万店计划”显然已经操之过急,注定要失败。但丁世忠敏锐地感受到了“不转型,要么死亡”的危机。不同于其他人盲目关店,不分好坏,丁世忠用两年时间跑遍全国500个地级市,实地调研,细心淘汰那些能力差、楼层效率低的门店。随后,他把所有经销商接入安踏的ERP、SAP系统,实现门店销售数据的实时监控,将“批发订货”彻底改造为“按销生产”。
如此强的执行能力,让安踏仅用两年时间便克服危机、逆势而上。
这让爱跟风模仿的“丁老板”无法做到:收购国际品牌花费巨大,科技研发非一日之功,精细化管理和以销量为导向的生产需要极强的管理能力。以巡店为例,丁世忠和安踏高管每天要跑三四万步,仅此一项,就无人能及。
历经40年风雨,鞋都晋江成为中国改革开放最鲜明的缩影,连续24年位居福建县域经济第一,连续17年跻身全国百强县市前十名,晋江的兴盛正是“敢为天下先、奋力拼搏”的写照。
但如果你放开眼界,即使中国早已是全球制鞋第一,即使晋江鞋比耐克鞋质量更好、价格更便宜,全球消费者依然不认可你的品牌。就连安踏也只能选择收购国际品牌的“曲折路线”,虽然是明智的策略,但也更加凸显了中国制造的品牌弱势。
价格战中,越南鞋崛起;品牌战中,欧美鞋依然领先。中国制造的崛起,不仅有如中兴一样的“芯”缺损之痛,晋江鞋的品牌竞争力短板也亟待弥补。
中国制造的道路还很漫长、很艰辛,困难和阻力重重,唯一的出路就是创新。
庆幸的是,安踏等企业已经站在了全球品牌竞争的舞台上。